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銀河圓舞曲 / 千司

#新石紀  #dcst ✦千空 x 司 ✦短篇 ✦OOC警告 OK? ↓↓↓↓↓ 控制台上無數的訊號燈亮起綠燈,表示著機器的狀態已經準備妥當,石神千空的右手放在一把拉杆上,神色虔誠地按下了啟動的裝置。 機械發出的聲音轟隆轟隆,科學王國的其餘四人互相看了一眼便扣上身前的安全帶。 耳邊只聽得見機器運行的聲音,一向對科學自信滿滿的千空在這一瞬忽然有點緊張。 他的手心滲著薄汗,抬頭卻看到一雙對他完全信任的明亮眼睛,正目不轉睛地注視著自己。 四目交投的一刻,千空便深深相信自己一定會成功,有這個男人在身邊的話,他不會失敗。 那人正是靈長類最強的高中生,他最忠誠的搭檔,獅子王司。 司看著千空的手按下那個開關,他從未想過千空會不會失敗這個問題,他對眼前這個男人的深信不疑如同信仰,就像科學之於千空一樣。 也許數千年前的他對太空對科學毫無興趣,但此時的獅子王司,卻對即將要看到的景色有點興奮期待。那是千空一直憧憬的宇宙,讓他也有點躍躍欲試了。 地上的人們抬頭,驚見一道火光高速地從地上劃向天空,違反引力地向著那未知的天上衝去。 駕駛艙內劇烈地震動,這艘象徵著人類文明科學的極致的火箭,在相隔了數千年後,再次帶領著人類,衝出了大氣層。 震盪過後,原本坐著的眾人突然感受到一陣奇妙的感覺,還綁著安全帶的他們,忽然覺得身體變輕了,輕得快要飄起來似的。 順利擺脫了地球的引力,火箭開始按照早已輸入的程式沿著地球的周邊航行。 航空服的厚重在無重力底下變得絲毫不覺笨重,千空扶著機艙牆上的扶手,腳不著地的打開了艙門,爬了出去。 司的頭盔內響起經過機械傳遞的聲音,那是千空因為激動而略帶沙啞的聲音。 「可以了,來。」 得到訊號的司靈活地爬出艙門,重力的改變彷彿對他毫無影響。打開艙門,獅子王司只見那堪比世上最清澈的湖水般的湛藍色巨型球體——地球,以及飄浮在那一片美麗的銀河之中,向他伸出手的男人——石神千空。 即使隔著頭盔,獅子王司仍然可以清楚看見那一雙充滿熱情的眼睛,還有映在對方眼裡的自己。 不自覺露出了溫柔的神情,司看著千空遞過來的手。這個比任何人都熱愛科學的男人,正咧著嘴笑著,露出一排整齊的白牙,無比燦爛,像是一個向好朋友分享心愛玩具的小孩,他笑道:「我答應你的宇宙!」 長腿在機艙門邊猛地一蹬,獅子王司向著千空的方向快速飄浮過去。兩人在靠近的瞬間同時拉住了對方的雙手,那種興奮和雀躍彷彿穿透了厚厚的手套互相傳到對

手 / 五伏

 ※呪術廻戦 ※五条悟 x 伏黒恵 ※交往中五伏 祝大家情人節快樂! ↓↓↓↓ 五条悟的手很大。 這個事實伏黑惠從小學生時代已經很清楚,可當時的他以為自己長大了的話,手掌便會跟五条一樣大。 身高超過一米九的白髮男人自然地抓起身旁那少年的手,修長的手指互相交錯,十指緊扣。 「惠~今天來公寓嗎?」 「……可以,明天沒有任務。」 「惠也很想我了吧?畢竟前陣子咒靈也太愛鬧了。」 「任務辛苦了。」 黃色的路燈照亮了昏暗的街道,兩個一高一低的影子在瀝青路上拉得長長。 拔除咒靈是咒術師的工作,像五条這種厲害的特級咒術師,忙碌也是無可奈何。伏黑惠小朋友絕對可以理解,可是心底裡還是有點想他了。 夜闌人靜,深夜的街道上只有他們兩個人,伏黑惠沒有像平常一樣害羞地甩開對方,而是默默回握了五条的手。 感受著手上傳來的溫暖,少年心裡感嘆,五条的手仍然是很大,大到可以把他的手完全包裹著。 這個人總是喜歡牽著他的手。 手拉手走過了九年的時光,伏黑惠才明白過來,也許論手的大小,他永遠比不過五条。 二人掌心處有一點潮濕,這個認知讓伏黑惠特別覺得安心,能夠感受到五条悟不過是個普通人,溫熱的大手微微滲著汗。 「五条老師……」 「嗯?惠?」 「……不,沒甚麼。」 五条低笑,眼罩下的眼睛悄悄地彎起。自己家的惠真的很可愛。這樣想著,男人的食指偷偷摳了摳少年的手心。 突如其來的觸碰使伏黑惠覺得癢癢的。 黑髮的少年抬頭瞄了瞄五条悟,只見對方一臉若無其事地看著前方,彷彿此刻在別人手心裡畫圈圈的人不是他。 指尖輕輕劃過掌心,那種似有還無的觸感,就如羽毛般搔動著少年的內心,癢癢的,卻又多出一分熾熱。 伏黑惠瞪了對方一眼,想要鬆開男人的手。可是那充滿力量的大手完全沒有放開他的意思,將少年的手緊緊地攫住。 「不行喔惠,不好好牽著我會走失的!」白髮的男人開始了他的大言不慚。 想說你自己的家愛回不回,而且整條街半個人都沒有要怎樣走失。雖然很想這樣吐槽,但伏黑惠還是保持了沉默,不要和笨蛋爭論是保持快樂的方法。 「……」 「欸,惠好冷淡。」 「……快點回家吧。」 少年催促道,可那緊握的雙手卻沒有再放開過。 Fin.

約會 / 虎伏

※呪術廻戦 ※虎杖悠仁 x 伏黒恵 ※未交往虎伏 ※虎→(←)伏 ↓↓↓↓ 高專宿舍內。 高中一年級生,虎杖悠仁同學,現在正站在鏡子前苦惱中。 好不容易才鼓起勇氣邀請了暗戀對象出去約會,虎杖君看著手上的兩件衛衣,拿不定主意。 於是他拿起手機,撥了個電話。 難得的假日,野薔薇睡眼惺忪,摸索著吵醒自己的噪音來源。 心裡勸著自己冷靜這是自己的手機控制住別摔了地摸出了手機,而當她瞧見螢幕上顯示來自虎杖的通話請求,野薔薇再也控制不住,咬牙切齒地接起來:「虎杖悠仁!!!要不是有甚麼要緊事的話你就死定了!!!」 「……呃,早安,釘崎。」 「……所以你打來是要跟我說早安嗎??!!」 感覺對方瀕臨爆發的邊緣,虎杖悠仁顧不上害羞了,馬上簡明扼要地說明請求:「我想請釘崎幫忙選約會的衣服!!!拜託了!!!」 「哈??!」 「你知道吵醒美少女的美容覺有甚麼後果嗎?!!」 「對不起!!!!」 正繞著高專跑了一圈回到宿舍樓下的伏黑惠仰頭喝了口水,帶氧運動使他的胸口微微起伏,他伸展了一下手腳,單膝跪下。 一般人也許不明白他的舉動,只有擁有咒力的人才能夠看見,在他的旁邊是一隻巨大的黑色犬類,說是犬類,是因為它長得像狗,卻跟普通的狗有點不一樣。那便是伏黑惠的式神,玉犬。 玉犬在伏黑的身上蹭來蹭去表示親暱,伏黑抱著它的脖子揉了揉那蓬鬆的毛毛,玉犬高興,用鼻子碰了主人的鼻子。 「回去了。」他朝玉犬道,聲線裡帶著笑意。 伏黑惠今天有點小興奮,因為前幾天虎杖邀請了他休假時一起出去買東西。 說實話,他小時候與津美紀相依為命,中學的時候又常常打架,根本沒甚麼朋友。 和朋友外出,算是第一次。 虎杖是個善良而熱情的人,伏黑很喜歡他,也很高興能和他交朋友。 回宿舍洗過澡,差不多到約定的時間了。 伏黑把自己收拾妥當便先到宿舍樓下等著,卻看到虎杖和釘崎一起走出宿舍樓。 「對不起啦!快走吧!時間到了!」精心打扮過的少年一時雙手合手請罪,一時又推著少女離開。 「哈?你當老娘是甚麼?!再說你那對象究竟是誰……」短髮的少女揪著虎杖的衣領,正要嚴刑逼供。 伏黑有點猶豫要不要上前打招呼,但兩人在看到他的瞬間便一下子像石化了一樣定在原地。 「早安,虎杖、釘崎。」 「……呃啊,啊早安,伏黑。」虎杖悠仁少年突然緊張地抓了抓頭髮,又開始整理衣服。 野薔薇皺眉,她瞄了虎杖一下,結果對方心虛地馬上轉開眼睛。然後她看到面前一臉疑問的伏黑,嗯嗯,她大

醉 / 五伏

※呪術廻戦 ※五条悟 x 伏黒恵 ※交往中五伏 ↓↓↓↓↓ 五條悟一般是不喝酒的。 身為咒術界的「最強」,為了保持頭腦迅速運轉和清醒,大部分時間都在攝取糖分。 所以,認識他這麼久,伏黑惠還是第一次看到他喝醉的模樣。 說著「有惠在沒事,還可以喝!」的可惡大人最後醉得一塌糊塗,連站都站不直了。 真不知道有甚麼事情高興成這樣。 「那伏黑君,五條就拜託了。」 為什麼要把一個喝醉酒的教師交給他這個學生啊?伏黑惠心想。 「惠~」 拉過五條悟的手搭住自己的肩膀,伏黑艱難地托起了這個身高超過一九零的男人。啊!重死了。 「五條老師,回去了。」 「惠~我要惠!」然而這個男人走到半路突然開始大叫。 「……不就在這裡嗎?」 「不對!我要惠!惠在哪裡?」 伏黑滿頭黑線,除了自己,五條應該沒有第二個叫惠的熟人了吧。這個醉鬼! 「我就是惠,五條老師。」 「不對,惠應該小小的,大概這麼高,頭髮尖尖的像顆海膽,很可愛的。」戴著墨鏡的男人比劃著。 「……」這個身高,敢情這個醉鬼是在找小學生的他嗎?而且像顆海膽是甚麼…… 簡直無語。還有,最強的男人會喝醉嗎?不是在耍他好玩吧?? 「五條老師……再不走就要丟下你了喔。」說著放開了男人的手。 「惠~不要丟下我!!」 「……」這不是很清楚他是誰嗎?伏黑吐槽。 伏黑惠突然發現五條悟醉沒醉根本毫無關係,因為那亂七八糟和無理取鬧的地方跟他清醒的時候完全沒兩樣!!! 「累死了。」把身上的男人甩到沙發上,伏黑惠自己也累得撲倒在沙發的另一端。 「惠~」 「……」只見白髮的男人隨手摘掉墨鏡,臉色潮紅難受地喊著自己,伏黑惠有點心軟。 「怎麼了?要吐嗎?」 「我要惠的親親。」 「不要,你臭死了。」 再一次懷疑著這個人是不是在裝醉,伏黑拿出一個盆子,塞到五條懷裡,吩咐道:「抱著,想吐的話就吐在盆子裡。老實坐好,不要趴下來,明白嗎?」 「明白!」 五條悟安靜地坐在沙發上抱著個臉盆,那雙興奮的藍色眼睛還追著身前忙碌著的少年轉來轉去,像兩顆玻璃珠子般。 確定男人真的老老實實地坐著,伏黑便去洗澡,他實在受不了這一身烏煙瘴氣的味道。 洗到一半,門突然被粗暴地打開。 來人正是一身嘔吐物的五條悟。 少年目瞪口呆,這個人是真的醉得厲害啊。 「五條老師……」 「……惠。」這個一米九以上的男人哭喪著臉,委屈地喊著少年的名字。 這個人真是…… 「好了,把衣服脫掉。脫衣服,會嗎?」 「不會。」 「……」

生日蛋糕 / 五伏

※呪術廻戦 ※五条悟 x 伏黑惠 ※交往中五伏 ※R18 ↓↓↓↓↓ 「五条老師,下個星期你會出差嗎?」 「嗯?惠,怎麼突然關心起我的行程來著?想我了嗎?♡」 「……不。就問問。」 「呵呵,真不坦率。嘛,暫時沒聽說有外出任務。」 「嗯。」 伏黑惠默默盤算著,下星期便是五条悟的生日,今年不只是他,還有虎杖和釘崎,可以和高專的大家一起慶祝生日。五条老師應該會很高興吧。 結果,在五条悟的生日前一天,他接到一個突發的任務,出差去了。 三個小朋友看著為五条老師準備的生日蛋糕和派對道具,不免嘆了口氣。 「可惜了。」虎杖遺憾地坐在教室裡。 「難得訂製了五条悟special的超超超超甜蛋糕。」釘崎靠著桌子,也是一臉可惜的樣子。 「……我拿去他家裡放著吧。等他回來吃。」伏黑盯著著蛋糕上那塊巧克力牌說道。 那巧克力牌子是虎杖寫的,東歪西倒的醜字寫著「五条老師♡生日快樂」,伏黑惠覺得五条悟看到的話一定會很開心,尤其是看到那個醜死了的愛心。 希望等五条悟回到高專的時候,蛋糕還沒壞掉吧。 當五条悟進屋前的一瞬間,便察覺到有人進過他家,而且屋裡面,有人。 但下一秒,他便知道屋內的氣息是他非常熟悉的那位小朋友,五条悟突然覺得出差也不是他所想的那麼糟糕,小朋友居然會主動來他家。 很大膽呢~惠。他心道。 打開門,屋裡沒有開燈,但黑暗並不能阻礙五条悟的視線。 只見他家的小朋友正捲縮著身體躺在沙發上,懷裡抱著的,是他還沒來得及洗的一件外套。 在伏黑惠的睡顏面前,這位「最強」的男人蹲了下來,他的嘴唇帶著室外涼涼的溫度,貼上了少年溫熱的唇瓣。 輕輕在伏黑惠的唇上吮了幾下,少年的嘴又香又軟,還散發著一陣甜甜的味道。 「……嗯?五条老師?」少年睡眼惺忪地睜開了眼睛,黑暗中依稀地看到那男人的身影。 「惠,想我了嗎?」男人有點得意,小朋友抱著他的衣服在家等他這件事實在是太讓他興奮了,甚麼出差的疲累瞬間一掃而空。 「……夢?」揉揉眼睛,伏黑惠不小心在沙發上睡著了,卻因為不是平常的睡覺時間,腦袋迷糊得很。 「呵呵,是夢的話要怎樣?嗯?惠?」 少年的反應有點慢,眨眨眼,看著面前的男人,然後雙手攀上了男人的脖子。 五条悟驚喜,但還是決定先喚醒少年:「惠,我回來了。」 「歡迎回家……啊!」像是突然想起甚麼,少年放開了摟住五条悟的手,摸索著手機,亮起屏幕,上面顯示著「23:50」。呼,還是12月7日,生日還沒過! 鬆了一口氣,

噓—— / 五伏

※呪術廻戦 ※五条悟 x 伏黑惠 ※交往中五伏日常 !!有尿尿情節警告,慎入!! ↓↓↓↓ 五条悟從浴室走出來,穿著四角褲裸著上身,肩膊搭著條毛巾。 「果然泡澡是最高呢!」 打著哈欠,剛泡過澡的咒術界「最強」,連墨鏡都沒有戴,拖著慵懶的腳步在冰箱拿了罐汽水,修長的手指一屈一曲便單手打開了易拉環。 只見這高大的男人一仰頭,冰凍的碳酸飲料經過口腔、喉嚨,流進了因為泡澡而變得很熱的身體裡。 「哈!爽啊!」 「……五条老師,大叔似的。」 原來這個房間裡還有一個人。沙發上坐著的是安靜地滑著手機的少年,一身乾淨的家居服,黑髮乾爽蓬鬆地翹著,看來是已經洗過了。 「哼?嫌棄我老了嗎?惠?」 「……不,就是明明還很年輕。」 「哈哈哈!我皮膚保養得還不錯吧,雖然沒惠的嫩。」說著,用兩指在少年的臉上拑了一下。 「別碰我,冰。」少年無奈地揮開對方的手,那人的手握過啤酒,很涼。 坐到少年旁邊,那銀白色的腦袋伸到伏黑惠的眼前,說道:「惠,幫我擦頭髮。」 伏黑惠見這濕漉漉的頭顱,突然就想起他家的式神,有點心軟,便放下手機,拿起對方頸上掛著的毛巾,替這個麻煩的男人擦頭髮。 享受著小朋友為他服務,五条悟閉上雙眼。 即使是閉著眼也能看到,少年纖細的指頭隔著毛巾輕輕按摩著他的頭皮,他知道這雙手是多麼的靈活和擁有力量,隨時可以使出禪院家最強的咒術。 可現在這雙手……這個人只屬於他。 手上便是五条悟的腦袋,只要伏黑惠懷有半點惡意,便可以輕易地殺掉這個「最強」的男人。但他從沒察覺到這個機會,也沒想過這種事。 深知這點的男人開始得寸進尺,身體一路滑落,直到躺到惠的大腿上。 「……這樣怎樣擦?不擦就起來。」伏黑惠無語,他把毛巾丟到某人的臉上。 「已經乾了啦。惠,好想你喔。」扯開臉上的毛巾,男人的雙眼猶如一雙寶石,閃閃發光地看著上方的少年。 「說甚麼傻話,根本沒乾。」伏黑惠垂著眼,手指輕輕地拈起一撮頭髮搓搓,濕的。 「乾了。」男人狡辯。 「沒乾。」 「乾了。」 「……唉,隨你。」少年的視線移開。 「惠。」 「又怎麼了?」才轉過頭,伏黑惠又沒好氣地看向對方。 「沒事,就想讓你看著我。」語音剛落,五条悟便滿意地看著少年白晢的脖子開始變紅。 「我要上廁所,讓開。」羞紅了臉的小朋友掙扎著推開腿上的無賴大人。 「不要。」 「尿在你頭上喔。」 聞言,五条悟輕笑著起身。手輕輕扶著少年的後腦,在那薄唇上交換了一個溫柔的親吻。 「來

爸爸 / 伏黑親子

※呪術廻戦 ※伏黑親子(親情向) ※澀谷事變劇透注意 ※過去捏造 ↓↓↓↓↓ 「伏黑君。」 「為什麼伏黑君的爸爸沒有臉的?」 童言無忌,小學生只見鄰座的伏黑同學手中那名為「家人」的美術功課上,那個像是爸爸形象的圖畫,臉上是空白。 「……忘記了。」 「哈哈,伏黑君真有趣呢。」 同學以為是他忘記畫上去,但小一的伏黑惠想說的是,他忘記了爸爸的臉。 伏黑惠知道自己是有爸爸的,曾經。 那個男人不知從甚麼時候開始就失去了蹤影,自己也對那個人沒有興趣。 所以當那個銀色頭髮的奇怪男人出現在他面前講他爸爸的時候,自己打斷了對方,只道一句「無所謂」。 對,爸爸甚麼的,只是個無關痛癢的人。 只要不知道那個人的事,只要沒有那個人的消息,對方便是一個無所謂的人。是生是死,與他無關。 伏黑惠甦醒過來的第一時間,是聞到那刺鼻的酒精味道。 會夢見有關父親的內容,還真是少有。儘管夢裡面,「爸爸」還是沒有臉的。 睜開眼睛,伏黑知道自己身處於醫院。活下來了。他心裡驚訝。 他仍然很清楚自己在最後如何召喚出那個傳說中不敗的式神。 病房裡沒有其他人,伏黑再次閉上了雙眼,自己的傷似乎已經有被好好地處理過,可那種差點耗盡生命的疲憊感壓得他無法動彈,甚至連發出聲音的力氣也沒有。 腦海中,突然浮現出那個奇怪的敵人的身影。 那個黑髮的男人,毫無咒力,卻強得可怕。 莫名其妙地在自己面前了結了生命。雖然伏黑惠因此撿回一命,但仍然令人費解。 那個男人究竟是誰? 沉思著,還沒想出答案的伏黑惠再次陷入了睡眠。 黃昏的陽光灑落在窗前,照亮了少年漂亮的側臉。 只聽他在睡夢中呢喃道:「……爸爸。」 ------- 血緣。 曾經是禪院甚爾,不,現在應該是伏黑甚爾,最厭惡的詞語。 更準確來說是除了「禪院」以外最討厭的。 直到他看到這麼一個醜小子被他的妻子抱在懷內那一刻,他突然覺得血緣,並沒有自己想得那麼令人作嘔。 那肉團一開始是又紅又皺的,像頭猴子。伏黑甚爾心想,我家的小鬼怎麼醜成這樣,難不成是個詛咒? 儘管嫌棄著兒子的外表,但當伏黑甚爾被問到孩子的名字的時候,還是毫不猶豫地說出了:「惠。」 是他的恩惠。 小孩迅速地成長,小猴子長開了,變成了小團子,一整個白嫩香軟。就算是別人眼中瘋狂殘酷的伏黑甚爾也好,面對這麼一團香軟的小朋友,還是會忍不住對他親親抱抱。 那天他抱著香軟的小團子,仔細觀察著。妻子說惠跟自己簡直一個模子印出來。 甚爾心想,太